上周二下午开部门例会的时候，老板突然拍着桌子说要给公司搞个新官网。老网站还是五年前外包做的，页面卡得跟拖拉机似的，后台连张产品图都传不上去。行政小姑娘拿着三家建站公司报价单让我选，我瞅了眼直接乐了——这玩意儿能信？上次合作那家报价单写得天花乱坠，连个域名都得我们自己掏钱续费。

直接杀去科技园蹲点

周三上午我揣着笔记本就往腾讯大厦旁边那几栋写字楼钻。前台说没预约不让进？简单，我蹲在消防通道啃面包，专挑午休时间堵那些挂着工牌出来抽烟的技术小哥。连着两天逮住五个程序员，三杯奶茶下去啥实话都唠出来了："合同不写死交付日期的千万别签""模板站报价超两万的都是耍流氓"。有个戴黑框眼镜的小哥还给我看他手机，里面存着前东家跑路时甩锅的聊天记录。

扒合同条款像侦探

周五约了三家面谈，我故意把会议订在下午四点——就想看他们敢不敢当着客户面准点下班。结果真有家公司的销售在五点十分开始频繁看表，第六次按亮手机屏的时候，我合上笔记本就走。剩下两家让法务连夜扒合同，还真扒出猫腻：

• A公司把源代码归属写成"共同持有"
• B公司售后服务条款里藏着"每次维护单独收费"
• 最绝的是C公司，合同金额比报价单少两千，问半天才承认是砍掉了SSL证书费用

选中那家报价不是最低的。但人家销售直接甩出项目经理的排期表，后台操作培训录了七段实拍视频，连服务器宕机时值班技术员的手机号都列成表格给我。昨天新网站上线时行政部妹子惊呼"传图居然不用PS改尺寸"，我趴在桌上补觉梦见自己在翻那摞被咖啡渍泡皱的报价单，突然笑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