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个月老板突然扔过来个烫手山芋，让给新生产线配套的工业软件找个靠谱开发商。我当场脑瓜子嗡嗡的——北京这地界儿搞工业软件的公司乌泱泱一片，谁知道哪家不坑人？得，硬着头皮开始扒拉。

第一步：撒网捞鱼

先跟车间老师傅蹲墙角抽了根烟，把厂子里要用的功能掰扯清楚：得跟咱老设备对上信号、能实时监控生产线、还得带个简易版设计画图功能。完事儿我直接打开电脑，把北京叫得上名的工业软件公司全划拉出来列成表，好家伙，足足三十多家！

• 挨个查公司官网，看见满屏"颠覆行业""全球领先"的直接划掉——去年被这种口号坑过，设备到现在还当摆设
• 打电话过去假装咨询，接电话的要是满嘴"云计算""数字孪生"这种听不懂的词，立马挂断
• 连夜翻知乎贴看离职员工爆料，有家公司被爆出让实习生写核心代码的，果断拉黑

第二步：价比三家

剩下八家看着靠谱的，我直接带着U盘杀上门。U盘里装着故意留了bug的测试文档，就想看他们现场调试真本事。结果有五家当场露馅：

• 有家销售拍胸脯说能搞定，结果工程师盯着报错界面挠了十分钟头
• 另一家报价单写着"基础模块3万"，等我把测试文档打开，立马改口说这功能得加15万
• 最绝的是某公司，看我掏出老设备接口文档，销售居然说"这古董设备建议报废"

第三步：车间验货

三家让带着方案来厂里实测。我把车间最犟的李工安排当裁判——老头儿开机床三十多年，软件操作超过三步就要骂娘。

• A公司的系统装完第一天，把设备转速监测显示成负值，李工拎着扳手就要找他们算账
• B公司界面倒是花哨，结果每点个按钮就弹三个确认窗口，老头儿当场摔鼠标"这比开航天飞机还麻烦！"
• 没想到平时闷不吭声的C公司，派来的工程师直接蹲设备边上搞调试，饿了啃凉包子。他们那个秃头技术总监更绝，看见李工发脾气，掏出老年机说："叔您按这个键就行，其他我给您锁上"

用上的功能比预期多花了两万，但李工现在天天跟人炫耀他"高科技车间"。昨天老板还拍我肩膀："你小子扒拉出来的这家，比上次省了十来万？" 啧，这礼拜奖金算是稳了！